人文学院:从乡村课堂到成长对话:一位跨学段教师的实践启示

本次访谈的对象是曾经任教于袁家中心小学三年,现任教于港口中学一年的程彩霞老师,也就是一位相应市内政策实现小学跨初中的跨学段语文教师。袁家中心小学和港口中学都是我的母校,两所学校都位于农村,所以程彩霞老师也是一位乡村跨学段语文教师。程彩霞老师我很亲切,当我联系她并请求她帮助我完成这一跨学段教师访谈的暑假作业,她便欣然同意了。

由于我与程彩霞老师取得联系的时候她已经在放暑假,笔者便不便于再请她前往空无一人的学校接受采访。程彩霞老师本人居住于农村的父母家中,所以采访地点只得位于她家中的客厅,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餐厅。程彩霞老师的家中布局是我们这一带农村家庭的常态,所以笔者无法提出更多的保证环境整洁的要求。于是我们便只得坐在餐厅的餐桌上进行交流采访。

程彩霞老师是一位年轻的老师,年龄上只比我大六七岁,而且可能是语文教师的缘故,她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虽偶有口胡,但语调铿锵有力,语言富有感情,普通话十分标准,和我平时的语调完全不同。关于我所准备的问题,程老师的回答却与我设想的没有太大的出入,这是源于我提前从村里的亲戚朋友们那里了解过。农村学校关于跨学段教师的认知基本来自于政策,且这项政策仅仅实行了一两年,依旧处于尝试阶段。一直在农村学校读书的学生基本固定,且多为留守儿童。学生们由爷爷奶奶看顾,对于学校教师的关心程度不如菜市场的哪个菜涨价了,所以像程老师这样的农村跨学段教师的社会处境较为轻松。另外,程彩霞老师选择参与跨学段教师培训的理由些微出乎我的预想,我一开始会以为选择成为跨学段教师是因为学校领导的强制要求,但程老师的理由是为自己的教学生活增加挑战。“年轻教师是乡村教师群体中最鲜活的血液”,我对于这句话的理解更加深刻了。

经过这次关于跨学段教师的访谈,我再次加深了对乡村学校和乡村教师的“刻板印象”,一开始的“刻板印象”来自于我在乡村学校读书的九年。即使我已经从港口中学毕业六年,但学校里环境依旧没变。在采访之余的简单交流中,程彩霞老师还告诉我,在我初二那年才装上的多媒体一体机,到如今也已经被岁月磨到老旧,而且完全没有网络,除了用来展示PPT之外没有任何别的作用。

 “跨学段教师”是学生年龄段变动的结果,农村学校本身学生就少,近些年出现这样的政策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小学学生越来越少,原本的小学学生进入初中使得初中学生越来越多的问题。这种我本以为是整个社会宏观上的变化,却在我的家乡——一个落后的小镇——中也有着直接的体现。我以后成为教师,也许并没有成为跨学段教师的机会,但也想像程彩霞老师一样,试着给自己的教师生涯带来一点挑战,不断进步成长。

袁慧敏

人文学院